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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集
(客棧,仕林房間)
許仕林:我不姓徐,我姓許,言午許。
掌 柜:你真的姓許啊?
許仕林: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姓許,姓什么?
掌 柜:那你官麾是?
許仕林:不敢!小字仕林。哎!你……你這干什么?
掌 柜:你真的叫許仕林?你沒騙我吧!
許仕林:店主東,你是不是怕我更名改姓不是不付你店租啊?我可有印章為證啊!
掌 柜:哎喲!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許仕林:哎!這?你們這是干什么?
掌 柜:恭喜大人!賀喜大人!你已經中了金科的新科狀元了。
小 二:是啊!是啊!中了,中了。
許仕林:真的啊!
掌 柜:是!報錄的都在等著你。
許仕林:快帶我去見見他!
掌 柜:慢著!慢著!你不能去啊
許仕林:怎么?難道我的相貌不端嗎?
掌 柜:不!不!你是大服大貴的相貌。當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中狀元的。嘿嘿!
許仕林:所以你就對我這么好啊?
掌 柜:不!不!不!小的該打!小的該打!掌嘴!
小 二:是!是!是!小的該打!小的該打!
許仕林:不過這也好,你讓我嘗了臥薪嘗膽的滋味。走!快帶我去見報錄的!
掌 柜:是!是!是!不能去啊?
許仕林:你想阻擋我!
掌 柜:小的斗膽也不敢啊!我是說你這衣服也太寒酸了,而且還有味道。
許仕林:哼!自古貧賤出良才,我才不在乎呢!
掌 柜:哎!是!是!是!你不在乎可是別人在乎啊!你想現在的世上的人差不多都和我們一樣勢利眼。
許仕林:切!呵呵!店主東,你倒很坦白啊!
掌 柜:是!是!是!我比他們好一點,我敢承認啊!
許仕林:哎!店主東,我的那位兄長煩你快替我找他回來。
掌 柜:兄長?
小 二:不是叫衛士把他抓了嗎?
掌 柜:噓!哦!貴仁兄這已經在客廳奉茶了。快把他放出來!
許仕林:你們在說什么?
掌 柜:哦!大人,我是說你要不要>備水洗個澡?
(客棧,大廳)
掌 柜:哎!來了,來了。哎喲!你還坐這里干什么?下來,快下來啊!去!去!大宋德宗第八屆科舉第一名新科狀元許仕林,許大人到!哎!請!請!請!
小 二:大人請!
掌 柜:請坐!請坐!請上坐!
報錄甲:老弟啊!這回可別再弄錯了。先驗官印。
報錄乙:煩請許老爺官印一用!
報錄甲:許仕林!大人!大人!小的因誤信偏聽,險些誤報他人,請大人治罪!
許仕林:人非完人,孰能無錯。下次小心就是了,請起!
報錄甲:謝大人!謝大人!
徐之林:新科狀元明明是我,怎么換了他了?店主東,你給我作證,你給我作證。
掌 柜:哎喲!算了,算了,算了。新科狀元明明就是許仕林,許大人。你呀!少在這攪和了。走吧!走吧!
徐之林:這明明是我,怎么會是他?怎么會是他呢?
報思祝捍筧死玻“閹給我轟出去!
官 差:是!
徐之林:你們敢?我是金科狀元。你們怎么可以把我轟出去呢?
掌 柜:哎呀!你沒有當金科狀元的命,你們家的墳頭上缺了那么一根草,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請吧你!
徐之林:你好啊!我揍你!
掌 柜:你怎么打人啊?
徐之林:你們誰敢抓我?我是金科狀元。
掌柜、官差、報錄:走!轟出去!
徐之林:我是金科狀元。我是金科狀元。
掌 柜:你早該走了。哼!討厭!
戚寶山:仕林!
掌 柜:哎喲!請!請!
戚寶山:你真行啊!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中狀元的,我就知道老天爺一定保佑你中狀元的。
許仕林:寶山!寶山!
戚寶山:看見了吧!我兄弟中了新科狀元。怎么樣?要不要再到外面去比劃比劃啊?
趙 威:給狀元許老爺叩頭。
許仕林:到底怎么/事啊?起來再說吧!
趙 威:小的就是在街上賣藝的班頭。
許仕林:哦!這么說你的武藝應當不錯了。
趙 威:承蒙大人夸獎!小人家祖傳三代密宗刀功,只因家道中落、無人賞識,只有在接街頭賣藝賺些小錢,養活這班兄弟。上一次與貴仁兄沖突實在罪過。
許仕林:不要這么說,我想我家兄一定也有魯莽不當之處吧!
趙 威:難得大人如此寬宏大量!如蒙不棄愿追隨大人鞍前馬后、以盡微薄之力。
許仕林:好!我新官上任,正需要人手。班主,你就帶你手下徒弟進府當差吧!
趙 威:謝大人!
許仕林:請起!
趙 威:是!
戚寶山:嘿嘿!這真是不打不相識哦!
掌 柜:大人!大人!小的也來討封。
小 二:是啊!是啊!小的也來討封。
戚寶山:哼!你們兩個勢利小人,仕林,他們兩個狗東西狗/看人低,絕對不能饒了他們。
掌 柜:這?這?著?
許仕林:他們兩個人的良心就饒不了他們。
掌 柜:哎!是!是!是!大人!以后小的再也不敢這樣了,我要是以后再犯呢?你就摳了我這勢利眼。
小 二:對!對!對!我也摳!
許仕林:起來吧!
掌柜、小二:謝大人!謝大人!
報錄甲:許大人,明日五谷進宮,請大人上金殿面見皇上!
許仕林:是!
報錄甲:大人!如果沒什么事,我們就先告退了。
許仕林:勞煩諸位了。
報錄甲:告辭!
戚寶山:你就這樣讓人家空著手回去了?
許仕林:哎!你呀!不是去買犒賞的東西了嗎?
戚寶山:哎!我買了一大堆被他們大翻了啊!
許仕林:哦!呵呵!算了!
(金殿前)
公 公:新科狀元許仕林進宮領旨受恩哪!圣旨下,跪聽宣讀!
仕林、眾大臣:萬歲,萬歲,萬萬歲!
許仕林:恭喜!恭喜!
眾大臣:同喜!同喜!
眾宮女:是啊!過來看啊!新科狀元啊!
(梁王府)
梁相國:糟啦!白蛇妖的兒子許仕林中了狀元,老夫這下麻煩可就大了。薦舉名冊究竟是誰
的鬼?哦!是顧忠從中搞的鬼、另見名冊。不對!顧忠沒有這么大的膽子。到底會是誰呢?
梁夫人:這薦舉名冊是封在機要的卷宗里,還沒有開過封,怎么會有更動呢?莫非是有鬼啊?
梁相國:啊?鬼?啊?難道會是她?
梁夫人:誰啊?
梁相國:白
貞啊!
梁夫人:哎呀!不可能啊!法海禪師還算過了,我們還在那個金缽里看見白素貞被關在雷峰塔底下呢?
梁相國:也許是跟白素貞一模一樣的妖精干的?
梁夫人:這妖怪跟許仕林有怨緣啊!我們得想辦法把她給除掉,這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梁相
:哎呀!這談何容易啊?許仕林是金科狀元,皇上的新寵,老夫見了他還要讓他幾分呢?
梁夫人:哎呀!你是一個堂堂大相國還怕一個剛出茅廬的小子不成?再說,我們把實情稟報皇上,許仕林是妖孽之后還怕扳不倒他。
梁相國:對啊!夫人說的對!我們要等待時機啊
梁夫人:恩!
護 院:稟告王爺,顧忠、顧大人求見!
梁相國:有請!
護 院:是!
梁夫人:哼!我倒要看看這老小子,他有什么能耐?
護 院:顧大人!請!
顧 忠:下官顧忠參見王爺、夫人!
梁相國:罷
!請坐吧!
顧 忠:謝相國!不知相國喚微臣來有何賜教?
梁相國:顧大人!你大喜了。
顧 忠:我喜從何來啊?
梁相國:許仕林是你的得意門生,如今高中魁元,你不大喜嗎?不過,人家是子貧父貴,而你是師貧生貴,這點事可真是新鮮啊?
顧 忠:相國,此言差異!許仕林高中魁元,完全是皇恩浩蕩,許仕林以才高壓眾賢,三篇文章壓已秀,御筆親點賜狀元。做老師的該有本份之說,哪有驕縱之理呢?
梁夫人:哼!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不是你顧大人的提拔許仕林哪有今天哪?若不是你顧大人的薦舉名冊,許仕林又怎么會高中魁元呢?
顧 忠:夫人!您的意思是?
梁夫人:沒有顧大人的薦舉名冊,哪會有許仕林的名字啊?
梁相國:對啊!這許仕林的名字老夫明明把他給勾掉了,他怎么能夠進京復試高中魁元呢?這其中的蹊蹺也只有你能夠心知肚明了。
顧酥遙禾相國的意思,這擅改名冊之罪還由我領受了。
梁相國:這許仕林是你的得意門生,這薦舉名冊只有你、我兩個人可以向上奉遞,這偷龍轉鳳的手法是誰變得還要老夫說明白嗎?
顧 忠:哎!梁相國!這薦舉名冊本來是放在府上的,也是由相國親自送上貢院的,這飼懈猛蛭摶皇О。咳粲懈畝該是你早有知曉的。難道說這擅改名冊之罪過還要我顧忠來承擔不成?
梁相國:這?這?這?
顧 忠:梁相國,你偷雞不成反蝕米,許仕林高中魁元,這也許是命中已經注定的,所謂德道者多助,這也是你相國莫如初衷的打算,既然皇恩浩沐浴仕林,我看相國你就此罷休了吧!
梁相國:這?這?
顧 忠:如今再追究薦舉名冊之事不是亡羊補牢、為時過晚了嗎?
(回錢塘路上)
許仕林:教頭!
趙 威:停!
許仕林:前面什么地方?
趙 威:幻婢褪欠锘松攪恕
許仕林:寶山兄先行回鄉報信應該到了吧?
趙 威:寶山騎著良駒快馬又有金批令箭,想必應該到了。
許仕林:今天天色以晚叫人馬找個地方歇歇腳。
趙 威:前面有家驛站,我一會兒過去看看。起轎!
(驛站)
趙 威:這間驛站是許多凡夫走卒為趕路而住的地方,設備簡陋、恐怕要委屈你了。我看不如再多走幾里路到縣府去住一夜吧?
許仕林:哎!不用了!我住的慣的。再說,士兵們都住下來了,如果現在再去縣府恐怕要勞動人家,勞師動眾反而不及這里清靜。
趙<威:我是怕你睡得不安穩?
許仕林:沒當上狀元之前,我也是跟常人一樣風餐露宿。現在中了狀元反而受不了苦嗎?
趙 威:大人!我就在門外守侯,你有事就叫我。
許仕林:不用了,你走了一天也累了,今天就不用班值了。
趙 威:是!
(客棧,晚上)
許仕林:誰?誰?
胡媚娘:仕林!
許仕林:媚娘!
胡媚娘:仕林!
胡媚娘:仕林!
許仕林:媚娘!媚娘!你不是讓金拔法王給抓走了嗎?
胡媚娘:幸虧彩英拼死相救,我才能逃出沙石洞。我為了 見你已經在附近等你三天了。
許仕林:媚娘!這下可好了,我中了狀元我們可以一起回鄉了。
胡媚娘:你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現在中了狀元則是天地合一了。
許仕林:這么說我的神力就更大了,那我可以不懼怕金拔我可以保護你了。
胡媚娘:仕林 我畢竟是妖精,你穿著便服我才敢接近你,要是穿了狀元服的話,我在三丈之外就已經開始發抖了。
許仕林:媚娘!你對我情深意重,不管怎么樣我也要跟你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胡媚娘:我聽了你這句話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許仕林:媚娘!我不是說空話,我現在就進京面見皇上,辭去官職,你等著我!
胡媚娘:哦!仕林!不行!不行!你不能這樣做!你忘了你的父親還在金山寺出家為僧,你的母親呢?已經被壓在雷峰塔下面有二十年了。他們都在等著你,等著你中了狀元,去推倒雷峰塔一家團圓。還有撫育你長大的許氏夫婦,被收在凈瓶里的小青,那么多人都在等著你,你怎么能因為我而誤了大事呢?
許仕林:可是你……
胡媚娘:仕林!我來這里見你一面就是為了來了斷這樁情緣,從此以后,我會回到昆侖山修身養性不再下山。如果蒙觀世音菩薩恩典的話,將來轉世為人也許會跟趙儐嗷帷
許仕林:媚娘!你對我的情意我仕林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樣報答?
胡媚娘:仕林!你我相愛一場,媚娘能得到你的寵愛已經不是一般的神怪可以比。我已經不枉此生了。
許仕林:媚娘!我爹娘也是人神相愛不是做了美好的夫妻,還被傳為后世的佳話,我們為什么就不行呢?
胡媚娘:他們雖然是如此可是他們中間受了多少的苦難,到今天也不能團聚。
許仕林:媚娘!我此行的目的就是奉了當今天子之命放我娘飛出雷峰塔,合家團圓那!
胡媚娘:仕林你太天真了,天子雖然英明,但是世俗卻不會放過他們的。
許仕林:你怎么了?來!快坐下!坐下!怎么樣?
胡媚娘:我被金拔鎖了好多天元氣大傷可是沒有大礙。
許仕林:我去叫人煮碗參湯。
胡媚娘:不!不要!不要讓旁人見到我,你如今貴為狀元不能傳言什么風言風語的對你不利。仕林!你不要走。我R靜靜地和你在一起我什么病痛都會消失的。
許仕林:媚娘!
胡媚娘:仕林!
許仕林:媚娘!
(金拔洞中)
金 鈸:胡媚娘呢?
采 因:大王鎖著她,我怎么會知道?
金 鈸:小小的白兔精還敢和我頂嘴!胡媚D兀
采 因:我不知道!
金 鈸:金牌呢?
采 因:大王戴著它我怎么會知道啊?
金 鈸:不知道!
采 因:自從進了沙石洞,是生是死不是大王說了就算了嗎?
金 鈸:抓起來!
二小妖:是!
金 鈸:給我O氯ィ
二小妖:是!
采 因:放開我!啊!
金 鈸:胡媚娘?你是跑不了的!
(驛站,仕林房間)
許仕林:媚娘!怎么樣?好一點沒有?
胡媚娘:你放心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沒事了。啊?金拔來了!
金 鈸:狀元I裥⊙金拔拜見!
許仕林:你來干什么?
金 鈸:胡媚娘本是玉兔精靈不配與狀元天神匹配,所以我要帶她回去。
許仕林:如果我不放她呢!那怎么樣?
金 鈸:那你就是觸犯天條,到時候、自有菩薩來處置;到時候、你也救不了胡媚娘;也會誤了W約旱那俺獺
許仕林:哼!誰相信你的鬼話?
金 鈸:大膽妖孽,你竟然敢偷了我的金牌,私自逃走,你可知道你的下場?你看……
胡媚娘:彩英……
許仕林:彩英……啊?你?你殺人害命,難逃罪責!
金 鈸:她算什么人啊?人有人法,妖有妖規。你是神我是妖,我們之間是互不相擾,希望你不要阻止我懲除妖孽。胡媚娘,快快跟我回洞去!我還可以饒你一命。如若不然,我馬上要你死。
許仕林:你敢!
金 鈸:許仕林!我尊你是狀元神,否則的話我也對你不/氣了。
胡媚娘: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要傷害仕林我就跟你回去。
許仕林:媚娘!
胡媚娘:仕林!
許仕林:我看他敢把我怎么樣?
金 鈸:既然你一意孤行,可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胡媚娘:不要!仕林!你忘了我剛才和你說/話了嗎?有多少大事等著你,你不能因小失大啊?
許仕林:難道我眼睜睜看著你跟他回去受折磨嗎?
金 鈸:胡媚娘,我還真沒有想到狀元神愿意為你為情犧牲一切。既然這樣我就成全你們兩個。
胡媚娘:仕林!小心!啊?
許仕林:媚娘……
胡媚娘:仕林,你保重,媚娘去了。
許仕林:媚娘!
金 鈸:哈哈哈!妖孽這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許仕林:金拔!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菩薩:孽畜!孽畜!你的大限以到快伏手就擒。
金 鈸:不知菩薩來此小的愿意聽訓。
許仕林:觀世音菩薩!
菩薩:起來吧!新科狀元許仕林。
許仕林:謝菩薩!
菩薩:大膽孽畜,膽敢傷害文曲星在世新科狀元該當何罪?
金 鈸:小畜實在不知,無心冒犯。請菩薩原諒,原諒!
菩薩:還敢詭辯!
許仕林:啊?
菩薩:災難已過,探望你的爹娘去吧!
許仕林:是!哦!媚娘……媚娘不見了,媚娘!媚娘!
(錢塘,公甫臥房)
許嬌容:哎!公甫啊!有人在敲門啊!
李公甫:睡吧!三更半夜的沒有人會敲門的。
許嬌容:哎呀!你聾啦!你聽這么大聲啊!
李公甫:深更半夜的會是誰啊?我出去瞧瞧去。
(錢塘,仕林家門外)
李公甫:來了,來了。誰啊?三更半夜的敲門敲得那么急!
戚寶山:是我啊!寶山!
李公甫:啊?寶山啊!你怎么回 了?
戚寶山:中了!中了!
李公甫:中了什么啦?
許嬌容:中了什么啦?你大驚小怪的。
戚寶山:仕林中狀元了,中狀元啦!
李公甫:啊?仕林中狀元啦!
戚寶山:中了頭名狀元哪!
許嬌容:真的!
李公甫: 呢?人呢?
戚寶山:隨后就到他要我先騎著良駒快馬手拿金批令箭一路上趕回來給兩老報喜來了。
李公甫:哎呀!太好了!
許嬌容:進來說!進來說!碧蓮那!碧蓮哪!仕林中狀元啦!
(錢塘,仕林家大廳)
許嬌容:多謝觀世音菩 保佑!仕林中了頭名狀元,大慈大悲觀世音!
李公甫:呵呵!這下好了弟妹也可以出塔了。
許嬌容:盼就盼著這一天,一家人團圓啦!碧蓮啦!趕快去掛燈結彩迎狀元啊!
李碧蓮:娘!現在已經二更天啊!
李公甫:管他什么二更三更的喜事是不分白 晚上的。
戚寶山:大叔說的對,喜訊催人忙啊!
李公甫:對!對!對!
(金山寺附近)
趙 威:大人!前面就是金山寺了。
許仕林:依你看,到金山寺還要走多久?
趙 威:大概晌午之前就能到了。
許仕林:那 晌午之前一定要趕到。
趙 威:是!大人!走!
(金山寺,佛堂)
許 仙:仕林!
許仕林:爹!不孝子仕林拜見父親大人。
許 仙:阿彌陀佛!
許仕林:孩兒考中頭名狀元,奉圣上之命回鄉省親,路徑金山寺特來探望父親。
許 仙:仕林高中金榜不負天意,此乃菩薩保佑,許門有幸。
許仕林:爹!孩兒此行是想請你跟我一同回去。
許 仙:我不能跟你回去。
許仕林:為什么?
許 仙:因為……
許仕林:難道你不知道家對一個人的重祝課頤已成,功已就,可是沒有你跟親娘在我身邊我始終是孤單一人。
許 仙:我就是為了這件事一直心懷愧疚二十幾年,二十年了對人生經歷來說不是一段短的時間,尤其像你這樣一個年輕人可以說是最幸福、最珍貴、最重要的一段時間,可是我卻在這關鍵的二十年里離開了家園,逃避他方。什么都沒有教你?什么都沒有留給你?親情之間只有生育而沒有養育,這天大的罪過實在是不可原諒。雖然說我出家二十年理應把氣情六欲拋諸于外,可是唯有一件事令我耿耿于懷,我希望你能原諒我
許仕林:不瞞你說,當我知道自己的離奇生世,我確實沖動過、魯莽失落過。我甚至于自暴自棄、心灰意冷,可是當我知道你跟親娘那段令人羨慕又憤恨的遭遇時,我清醒過來了,我決定與其自暴自棄,倒不如發奮圖強,以自己的力量來挽救這個破碎的家庭。
許 仙:你成熟了,你穩重多了,比起我上次看到你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
許仕林:上次我來大吵大鬧實在是太失禮了。可是這次不同了,我雙肩的責任加重了,我不會再失禮了。
許 仙:恩!你娘其實是個了不起的女性,她慈祥、賢淑、有情有義,她是天下少有的賢妻良母,還記得我們當初相逢的時候。
曲 調:《糾纏》
旁 白:我來為前世留下的怨,我愛還今生糾纏的戀。
紅塵一場漫天的塵埃,寂寞我的愛。
隔著一生看你的樣子,隔著一生給你一片癡。
我和你,喔喔,夢還在糾纏,淚仍在眼里打轉。
喔喔喔,痛還在糾纏,淚仍在眼 打轉。
許仕林:爹!爹!爹!
許 仙:阿彌陀佛!
許仕林:既然你這么懷念娘你就應該跟我一同回去,我們合力把娘救出來。爹!我再一次求你離開此地跟我一同回家吧!
許 仙:仕林!我已經看破事情,緣絕紅塵。除非佛旨降下可以與你母重聚, 則我是不會離開金山寺的,當年我來此地也是為了贖罪與你母親一同受過。
許仕林:怎么說要是娘不出塔你就永遠不肯回家?
許 仙:可以這么說。
許仕林:那好我一定會勁我的能力救我娘出塔合家團圓。
許 仙:佛祖決定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要 你娘出來恐怕不是這么容易。
許仕林:我不管,不論是成功或是失敗我都要去做。
許 仙:仕林!你應該回家了,你姑父姑母會替你擔心,回家以后拜祭祖先,然后與碧蓮成婚不得耽擱。
許仕林:爹!
許 仙:愿佛祖保佑你平安吉祥!阿彌陀佛!
許仕林:爹……
咨客僧:道宗師父已絕塵緣,請相公回去吧!
趙 威:什么相公?許大人是當今狀元。
咨客僧:狀元?貧僧不知,罪過罪過!我就請主持方丈出來。
許仕林:不用了。趙威,叫人馬準備即刻起程不要騷擾佛門。
趙 威:是!
咨客僧:送狀元老爺!
(錢塘,仕林家大廳)
李碧蓮:娘!喝茶!仕林哥很快就要回來啦!
許嬌容:是啊!他中了狀元回來啊,他一回來我就給你們成親。
李碧蓮:娘!你看你在說什么嘛?
許嬌容: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姑表親,親上加親。他爹是你的親舅舅,我是他的親姑媽。這好事到哪去找啊?這的事你就別管了,趕快去準備你成親的新衣服吧!等仕林一回來就給你們辦婚事。
李碧蓮:娘!
許嬌容:好!快去吧!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二十年了,總算有今天了
李公甫:碧蓮她娘啊!你看?你看?
許嬌容:喲!哪兒來的那么多彩綢啊?
李公甫:哎呀!你別管那么多了。快來幫我結些彩球啊!我們點綴點綴好熱鬧熱鬧!
許嬌容:真是漂亮啊!哎!你到底從哪弄來的啊?
李公甫:哦?哎呀!你真羅嗦!我告訴你就是隔壁王大娘那兒借來的。
許嬌容:隔壁王大娘?哪個王大娘啊?
李公甫:王大娘?就是那個王大娘,隔壁王的,三橫一豎那個王大娘啊?
許嬌容:哼!
李公甫:哎!幫我拿一下,你干嘛坐在那兒發愣啊?
許嬌容:你啊?家里的什么事你都不管?我問你你女兒多大了?
李公甫:哎呀!仕林多大她就有多大了。
許嬌容:二十歲的大姑娘了,她不出嫁了嗎?
李公甫:哎呀!要出嫁啊?就憑咱女兒那個模樣、那種才華多少人家等著想高攀都高攀不上呢?不愁會嫁不出去的?
許鍶藎耗閶劍砍了吃喝拉撒女兒心里想什么你一點都不知道!
李公甫:我不知道,你知道。你知道女兒心里想什么?
許嬌容:我當然知道啦!
戚寶山:大叔!大娘!縣太爺派人來說,說仕林馬上就要回來啦!
李公甫:啊?這么快就要回來了。老婆!趕鎰急福趕快準備啊!
許嬌容:等一等!等一等!我要在仕林回來之前把這件事給說清楚。
李公甫:真羅嗦啊?
許嬌容:寶山!你聽聽,這碧蓮跟仕林啊是一塊兒長大,一個碗里吃飯,一張床上睡覺。
戚寶山:啊?大娘!你說他們兩個在一張床上睡覺
許嬌容:哎呀!那是小的時候嘛!這才叫青梅竹馬!現在他們已經長大啦,理所當然是天生一對、一枝連理。
戚寶山:哼!那也不一定啊!
許嬌容:為什么不一定啊?
戚寶山:那要看他們是不是真心相愛啊?
李公甫:對啊!說不定還喜歡寶山也不一定哦!
戚寶山:啊?她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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