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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集
(開封城外)
小 廝:哎,小心點啊!
山賊劍漢靡煌販恃虬
山賊乙:站住,轎子放下來。
二山賊:哼哼,還不趕快跪下,跪下。
陳玉娟:怎么回事啊?
山賊:跪下,跪下!
李碧蓮:哎呀,不好,有人打劫了。
陳玉娟:住手,你們想干什么?
山賊:哦,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陳玉娟:你們真是膽大包天,也不打聽打聽本姑娘是誰。
山賊:管你是誰,走。
陳玉娟:哎,啊,救命啊。
李碧蓮:哎呀,寶山哥怎么還不回來?
陳玉娟:救命啊!
山賊乙:他嗎的一個子兒都沒有什么都沒有啊,走,走啊。
山賊甲:既然沒有錢,我們就拿這個女的來抵債。
陳玉娟:不要,不要啊。
陳玉娟:不要,啊救命啊不要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救命啊,不要啊。
李碧蓮:哎,住手!
山賊甲:他嗎的,大爺的事你少管如果要命的話就閃到一邊去。
李碧蓮:住手,大膽匪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你們還有王法嗎?
山賊乙:好,你有種,大爺就強搶民女,你怎么樣?
李碧蓮:滾開,要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山賊甲:你好大的口氣。
山賊乙:大哥,教訓他。
(兩個山賊被一頓海扁胖揍后,逃之夭夭了)
陳玉娟:多謝壯士相救,請受民女一拜。
李碧蓮:免禮免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為人之道,不必掛齒。
陳玉娟:壯士,你怎么會有……
李碧蓮:啊,我有什么東西啊……哦……
陳玉娟:哦,難道壯士是…….
李碧蓮:實不相瞞啊,我是女拌男裝的。
陳玉娟:哦,我懂了,我叫陳玉娟,你呢?
李碧蓮:我叫李碧蓮。
陳玉娟:碧蓮姑娘,你怎么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外的?
李碧蓮:我跟我一個結拜義兄正準備前往京城呢。
陳玉娟:到京城啊,我們家就住京城。
李碧蓮:真的?
陳玉娟:真的,我們可以結伴同行了,你那位義兄叫什么啊?
李碧蓮:他叫戚寶山。
陳玉娟:戚寶山?他人呢?
李碧蓮:到前村野店去買吃的了。
陳玉娟:到了京城啊先到我家,讓我好好的招待你。
李碧蓮:姑娘,你太客氣了。
(陳家府邸)
丫 鬟:小姐,都準備好了。
陳玉娟:放在桌上,等我恩人換好衣服以后看她喜歡什么再佩帶。
丫 鬟:是。
陳玉娟:好棒哦,終于恢復原來的面目了,漂亮極了。
李碧蓮:還是閨女打扮好女拌男裝啊還真不習慣呢。
陳玉娟:哦?有機會啊我倒想看看你身穿女裝怎么樣去制服那些匪徒呢。
李碧蓮:只要會武功啊,穿什么衣服都是一樣的,你看啊。
陳玉娟:好棒好棒啊,有機會啊我也想學個兩招跟你比畫比畫呢。
李碧蓮:好,沒問題。
陳玉娟:來,恩人,我們這邊坐。
李碧蓮:你就叫我碧蓮好了叫我恩人啊,還真不習慣呢。
陳玉娟:好,我就叫你碧蓮,你叫我玉娟,你今年多大?
李碧蓮:我二十了。
陳玉娟:我也二十,你幾月的?
李碧蓮:臘月十八。
陳玉娟:我整整大你半歲哦。
李碧蓮:真的啊,那我應該管你叫玉娟姐姐咯。
陳玉娟:好,那可要委屈你做妹妹了,妹妹,這套繡花裝,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還有這些頭飾,你看,喜歡什么隨便拿。
李碧蓮:不不不,千萬使不得,這些禮物我一樣都不會收的。
陳玉娟:怎么,你嫌少啊?
李碧蓮:不不不,不是嫌少是不習慣,我在家一向打扮樸素慣了,不喜歡穿金戴銀再說,我還年輕啊,我娘她不喜歡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所以你的美意我就心領了。
陳玉娟:好,既然你不習慣,那我就不b強了,來,把它拿下去,哎,等一下,把碧蓮姑娘的這套男裝拿去清洗干凈再送過來。
丫 鬟:是。
陳玉娟:哎呀,我們凈顧著說話,把那位叫,叫?
李碧蓮:戚寶山。
陳玉娟:戚相公還忘在大廳里呢。
李碧蓮:你呀,叫他戚寶山就可以了,叫他戚相公啊,我聽了耳朵還真不習慣呢。
(陳家大廳內)
仆 人:要加杯茶嗎?
戚寶山:不用了不用了(奇怪,碧蓮怎么還不出來呢?)
戚寶山:碧蓮,你怎么換個裝換那么久啊?
李碧蓮:怎么,等的不耐煩啊?
戚寶山: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得趕快走了,我們還有好多事情要辦呢。
李碧蓮:哦對。
陳玉娟:走?好不容易才把你們請來怎么就走了,最少啊要在我家玩兩天。
戚寶山:玩兩天??那怎么成啊?
李碧蓮:寶山哥說的對,我們在京城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所以不能久留的。
陳玉娟:不行,說啥也得留下來,至少要見了我爹娘吃餐飯啊。
李碧蓮:這....
陳玉娟:這就對了,你到前庭去看看,老爺跟夫人客人招待完了沒有,說這里還有重要的貴賓在等著呢,來,坐啊。
戚寶山:哎,大小姐。
陳玉娟:哎,我剛才和碧蓮說了,從現在起我們都要叫名字,我叫你寶山,你叫我玉娟。
戚寶山:玉娟姑娘。
陳玉娟:哎,玉娟就玉娟,還加什么姑娘,我還知道,你和碧蓮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跟我剛好是同年,我呢還足足長你們半歲。
戚寶山:真的啊,天底下哪有這么湊巧的事?
李碧蓮:是啊,聽起來,就好象兄弟姐妹一樣。
陳玉娟:這也要靠緣分的,所以你們怎么可以一來就走呢。
李碧蓮:玉娟,不是我們要走,因為,我....
家 丁:員外夫人來了。
陳 倫:呵呵究竟是哪位英雄好漢救了我家女兒啊?
陳玉娟:爹,娘,你們怎么現在才來,我給你們介紹,這位是碧蓮,他是戚寶山。
碧蓮、寶山:參見員外爺,夫人。
陳 倫:免禮免禮,讓你們久等了。
陳夫人:你們都別t氣,請坐。
陳 倫:聽家人說小女半路遇劫,多虧壯士仗義相助,真是太感激了。
陳玉娟:爹,真正動手打退那些壞人的是碧蓮妹妹。
陳 倫:原來是位女英雄啊,了不起,了不起。
陳夫人:想不到碧蓮姑娘還會武功啊!
李碧蓮:員外爺夫人你們過獎了,我的那點工夫啊,都是我這位義兄教的,他啊,才是武功高強的英雄好漢呢!
陳 倫:哦,原來戚壯士身懷武藝。
戚寶山:我只不過是一個鏢局的總教頭罷了。
陳 倫:哦,那難怪了,二位府上哪里?
李碧蓮:我們都住錢塘縣。
陳 倫:錢塘?好地方啊。
陳玉娟:我爹啊,曾經在蘇州府做過十幾年的知府,而我就生在蘇州。
戚寶山:哦,怪不得人家常說蘇州出美人,這話啊,一點也不錯。
陳夫人:咱們玉娟啊還有個哥哥,叫做玉俊,他們倆是龍鳳胎,,長的可是一模一樣哦。
李碧蓮:真的,玉娟還有個雙胞胎哥哥啊,那他人呢?
陳 倫:小兒今夏在朝為官,正在藩幫出使封王,所以不在京城。
戚寶山:哦,原來令公子是位大人物,失敬失敬。
陳 倫:哪里哪里。
陳玉娟:娘,你說這可是緣分,他們兄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跟我剛好也是同年,我啊,剛好長他們半歲。
陳夫人:照這么說來,你們可真稱的上一對好姐妹。
陳玉娟:所以說嘛,我怎么樣也不能放他們馬上走啊。
陳夫人:走,你們倆上哪去?
李碧蓮:我們千里迢迢趕到京城,有要事代辦,所以。
陳 倫:無論有什么要事,今天也要待在舍下為二位接風洗塵。
李碧蓮:員外爺,夫人,這...
陳夫人:好了好了,你們2位就別推辭了,今天晚上就留在咱們這里休息過夜,我這個寶貝女兒,好久沒有年輕朋友了,吩咐下去,給客人準備兩間客房。
家 丁:是。
戚寶山:看樣子我們是盛情難卻了。
陳玉娟:別忘了我爹可做過知府大人,大人的命令你們敢不聽嘛。
(錢塘李公甫家)
許嬌容:這可好了,坐牢的坐牢,出走的出走,好好的一個家,突然變的支離破碎的,這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李公甫:好了好了,你也不要著急了,寶山他也不在鏢局,那就八成是跟著去了,不會有事的。
許嬌容:你懂什么,有他在,說不定更有事啊。
李公甫:你又想哪去了啊,好了好了,睡覺睡覺了有什么事啊明天再研究。
許嬌容:要睡你睡,我沒你那:妹。
(陳倫家中)
李碧蓮:誰?
陳玉娟:是我。
李碧蓮:這么晚了還沒睡啊?
陳玉娟:我怕你餓了送些點心給你,怎么了,你哭了?
李碧蓮:沒有啊。
陳玉娟:是不是想家啊?
李碧蓮:是R壞恪
陳玉娟:不對你一定有心事,告訴我啊,讓我來為你分憂解愁。
李碧蓮:真的沒有。
陳玉娟:真的沒有,我不信,好那你告訴我,這次你們來京城干什么?
李碧蓮:我……
陳玉娟:如果你真的當我是姐姐,就應該告訴我。
李碧蓮:我,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陳玉娟:是不是有關戚寶山的事?
李碧蓮:不是,是我的哥哥。
陳玉娟:你還有哥哥,那他現在在哪兒?
李碧蓮:他現在被關在京城的天牢里。
陳玉娟:快告訴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陳玉娟:那你這次到京城來準備怎么搭救你哥哥?
李碧蓮:說句不中聽的話,我現在哪有什么主意,天南地北找誰我都不知道。
陳玉娟:你先別著急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兒一大早,我帶你去見我爹,讓我爹想想辦法。
李碧蓮:真的?
(陳家大廳)
陳 倫:你說什么?堂堂一國的當朝元老,梁相國,會為了一己私怨,而將新科狀元公打進天牢,這,不太可能。
李碧蓮:這是千真萬確的,人是從我家抓走唬我親眼目睹。
陳 倫:哎,梁太師在朝廷上下威風顯赫,獨霸專橫是出了名的,但是也沒有必要,跟一位二十歲的新科狀元,扯上什么過節啊。
戚寶山:說的也是啊,仕林兄弟都還沒有入朝為官,怎么會有可能得罪人呢?
陳 倫:當時被抓走的罪名是什么。
李碧蓮:什么罔顧圣命,滯留不歸。
陳 倫:這個罪名也不至于被打入天牢啊。
陳夫人:既然你的兄長中了頭名的狀元,,為何滯留不歸,不到京城去就職呢?
李碧蓮:那是因為……因為……
陳夫人:因為什么,你照實說,到了這兒,你就別不好意思了。
陳玉娟:對,我爹和我娘一向最喜歡熱心助人。
李碧蓮:我仕林哥不想立刻入朝為官,那是因為他想家,盡孝道。
陳 倫:哎,有時候忠孝是兩難全的。
陳夫人:莫非他的父母親臥病在床無人照料?
李碧蓮:不,因為,因為……
陳夫人:因為什么?
李碧蓮:因為,因為……
陳夫人:因為什么你倒是說啊。
戚寶山:碧蓮,冷靜點不要哭了嘛。
陳玉娟:別激動,慢慢說。
李碧蓮:員外爺,夫人,實
相瞞,我仕林哥他有段很離奇的身世。
陳 倫:離奇身世,你是指?
李碧蓮:他爹也就是我舅舅,現在在金山寺出家為僧。
陳夫人:那他的親娘呢?
李碧蓮:被壓在雷鋒塔下。
陳 倫:被壓在雷鋒塔底下??
陳玉娟:啊,被壓在雷鋒塔底下,那怎么受的了呢?
陳 倫:別打岔,我問你,你的舅母,她到底是為了什么被壓在雷鋒塔底下??
李碧蓮:我也不太清楚,他們都說她...說我舅母,原來是個蛇妖。
陳倫、陳夫人:蛇妖?
陳 倫:我再問你,你的舅舅是不是叫許仙,是個有名的大夫。
李碧蓮:正是,員外爺怎么會知道?
陳夫人:你的兄長許仕林就是許仙的兒子。
李碧蓮:不錯,怎么,員外爺跟夫人認得我家舅舅和舅媽嗎?
陳夫人:豈止是認識,許仙夫婦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呢。
碧蓮、戚寶山:救命恩人?
戚寶山:仕林他爹娘和曾經救過你們的命啊?
陳夫人:二十娘前,我家老爺出使蘇州知府,我因為懷的雙胞胎,腹大難產,正在垂危之間,是許仙用了妙藥救我,我才能夠順利的產下他們兄妹。
陳玉娟:爹!
陳夫人:所以這個大恩大德,我是永生難忘。
陳玉娟:當年我出世,他舅舅救我,如今碧蓮又搭救我,你想,這不是太巧合了嗎?
陳夫人:豈止是巧合,這簡直是命中注定。
李碧蓮:員外爺,夫人,既然你我兩就有如此淵源,你們一定要搭救我的仕林哥。
陳 倫:別這樣,快起來,起來說話,快起來。
陳玉娟:爹,娘,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這個忙一定要幫。
陳 倫:別急別急,一切等事情查明再想辦法解決,碧蓮姑娘,老夫辭退官職已經20年了,這朝中忠臣多半生疏不熟,你可有認識的熟人。
李碧蓮:只知道有位叫顧忠顧大人的,是我仕林哥的啟蒙老師,致辭上京應試,就是他引薦的。
陳 倫:顧忠,我倒是有過數面之緣。
陳玉娟:爹,只要你一出面,這事準是十拿九穩。
李碧蓮:多謝員外爺,寶山哥,我仕林哥有救了。
陳 倫:你放心,我一定盡力而為。
戚寶山:碧蓮,既然你在這邊有員外爺和夫人照顧你,那我就放心多了,我不妨先回錢塘,告訴大爺大娘這個好消息。
李碧蓮:好啊。
陳 倫:對對,子女在外,總會讓家人牽掛的,我吩咐下面,給你備一匹快馬,護送你回去。
戚寶山:多謝員外爺。
(錢塘李家)
許嬌容:陳倫?他是什么人啊,公甫,你可聽過?
李公甫:我好象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戚寶山:不都說過了嗎,二十年前在蘇州當過知府。
李公甫:二十年前,漢文和弟妹住過蘇州,據說啊,還曾經吃過官司呢。
許嬌容:管他
沒吃過官司,只要人家肯幫忙,那就是好事啊,寶山啊,你看這件事有沒有轉機啊?
戚寶山:還不知道呢,總之陳員外說會幫忙,事后還會送碧蓮回來呢。
許嬌容:那就好,菩薩你可要顯靈啊。
(陳家大廳)
陳 倫:我與大人數年
晤,今日一見,您依然是精神抖擻,紅光滿面啊,稱的上是老當益壯啊。
顧 忠:老朽拉,在朝中當一天的官,就要少活半年,怎么比的了你呢,如今是無關一身輕啊。
陳 倫:想當年激流勇退,也是處于不得已啊,哎,過去的事不提也罷,,啊顧大人,這位碧蓮姑娘
你可有印象?
顧 忠:是有點面熟啊。
李碧蓮:我是錢塘縣李公甫李捕頭的女兒。
顧 忠:哦,原來是公甫的女兒,恩,我知道你的來意了。
李碧蓮:既然知道小女的來意,就請大人多幫忙搭救我仕林哥。
陳 倫:年輕人意氣用事,她是長途跋涉背著爹娘來到京城的,我看這事還得勞請你鼎力幫助啊才是。
顧 忠:陳員外,你是不知道啊,這件事十分的棘手,她爹不久前來找過我,也是無功而回啊。
李碧蓮:顧大人,我仕林哥不是故意欺君犯上的,他也是有不得意的苦衷的。
顧 忠:仕林是老夫的得意門生,老夫當然相信他的為人和性格的。
陳 倫:既然如此,你更不能見死不救啊。
顧 忠:可是關鍵還是梁相國那里啊,他在皇上面前一口咬定仕林抗旨不尊惘顧朝廷律令,這頂大帽子壓下來,是誰也受不了的啊,如今他被押在天牢,他手上還有皇上的手諭銑非有他的口令,不準任何人見面,他把道路全部封死了,我,我也是無能為力啊。
陳 倫:梁相國真的要把人趕盡殺絕,致仕林于死地。
顧 忠:唉,這許家究竟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弄得如此局面,而勢不兩立呢?
陳 倫:唉,這兩家的恩怨說來話長,當年梁相國的兒子梁連死于非命,這也是因為他平日作惡多端罪有應得,怎么可以將上一代的恩怨詣遺害到下一代人的身上呢?
顧 忠:唉,這些道理我們都說得通啊,可是老相國那里卻一句也聽不進去。
李碧蓮:這么說救我仕林哥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顧 忠:唉,希望不是沒有,只怕,唉,那太渺茫了。除非……
李碧蓮:除非什么?
顧 忠:除非皇上準允翻案,查明事實,特予恩準。
李碧蓮:那么為什么就沒有人向皇上諫言,請求翻案呢?
顧 忠:姑娘,你年紀輕輕,哪懂得朝廷之事,一噬餡裳云袷僑巳四蘢齙模弄不好是要掉腦袋的。
李碧蓮:難道那些在朝為官的大人們為了保全自己的腦袋不惜犧牲別人的性命嗎?
顧 忠:你!小小年紀懂得什么!
李碧蓮:本來就是嘛,我仕林哥他明明沒有罪為什么就沒有人向皇上諫言請求翻案呢?
顧 忠:那許仕林抗旨不遵也是事實啊。誰又能夠保證他百分之百的無罪啊,真是少不更事。
李碧蓮:大人,小女一時魯莽,口不擇言,請大人原諒。
陳 倫:是,是啊,大人不記小人過,顧大人,你就原諒碧蓮姑娘一時失言也是因為救兄心切所以才言語冒犯,顧大人……
顧 忠:好了,好了,起來吧。
李碧蓮:謝大人。陳員外,如果有可能我想去見皇上。
陳 倫:什么!你想見皇上?這,這未免太兒戲了吧?
李碧蓮:是真的,他老人家也許網開一面獲例恩準。
顧 忠:哎,哎,真是越說越不象話了,是異想天開嘛。
李碧蓮:古有萍英救父,為什么就沒有現在的碧蓮救兄呢?
顧 忠:難道你不明白觸君犯陛是死罪一條嗎?
陳 倫:好了好了,我們研究一下實際的問題吧。顧大人,我看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我們聯名上書,奏請皇上,可能還有一線生機啊。
顧 忠:聯名上書固然是一條途徑,可是滿朝重臣之中,誰可信,誰又不可信呢?倒頗為周章,萬一事情出了差錯傳到相國耳里那豈不是弄巧成拙嗎?
陳 倫:這,就要煩請顧大人物色宋豢梢孕爬檔拇筧擻晌頁雒媧虻愎餐研究出一套方案來,你看如何?
顧 忠:這……
陳 倫:你盡管放手去做,無論花費多少銀兩由我陳倫一人負擔到底。
李碧蓮:員外爺……
顧 忠:陳員外,你究竟跟許家是什么交情,值得你去冒這個險?
陳 倫:唉,不瞞你說,如果沒有當年許仕林的父親許仙也就沒有今天的陳倫。
顧 忠:哦?好!老夫試試看。
陳 倫:多謝大人!
(雷蜂塔內)
白素貞:無邊煩惱斷,無量法門修,誓愿渡眾生,終愿成佛道,虛空有盡,無愿無窮,情與無情,同緣種至,十方三世一切佛,我昔所造諸惡業,皆由無始貪嗔癡,從身所欲之所生。
(客棧)
客官甲:小二,來壺酒。
小 二哦~客官,酒來了。客官里面請坐。
家 丁: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找你們掌柜的。
小 二:請請請,掌柜的,有人找你拉。
家 丁:掌柜的。
掌 柜:你是干什么的?
家 丁:你這客棧半天的生意能有多少收入啊?
掌 柜:怎么?是來查稅的?
家 丁:查什么稅,我是來包場的。
掌 柜:包場?就憑你?
家 丁:別瞧我不起眼,咱們東家可是很有錢的。
掌 柜:你們東家是誰啊?
家 丁:新街口大明相的陳倫,陳員外。
掌 柜:哦,陳員外。
家 丁:正是。
掌 柜:去年新科狀元,陳狀元家的,失敬,失敬,失敬。
家 丁:你記好了,今兒下午我們員外要邀請貴賓在此所有的閑雜人等都能進出。客棧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我全包了,至于銀兩方面的話你放心一個子都不會少你的。
掌柜、小二:是是是,記下來了,記下來了。
家 丁:那我走了。
掌 柜:請慢走。
家 丁:別望了收拾干凈啊。
掌 柜:是是是,請慢走,請慢走。
客官甲:掌柜的,再來壺酒。
掌 柜:酒?我說你們通通給我走。
客 官:哎,我們可是有錢的啊。
掌 柜:對不起,本店不做生意,打烊了,小二,快給客人算帳,出了錢把他們轟出去。
小 二:付錢,付錢,走了走了,快走。
路人甲:去,什么東西,下次再也不來了。
小 二:兩位姑娘本店打烊了,請請請。
二姑娘:怎么搞的嘛,真是!
(梁王府)
梁相國:什么?朝里有人想聯名上奏替許仕林翻案?這,這消息確實嗎?
大人:千真萬確,這消息已經傳了好幾天了,而且召集人今天下午已經召集了部分官員在起草奏文了。
梁相國:這,這召集人是誰?
大人:下官不大清楚,不過聽說并非朝廷官吏。
梁相國:哦,民間也想插手這件事情,那,那不是官商勾結了嗎?
大人:相國,要不要小的派人去探聽一下?
梁相國:恩,好,一事不煩二主,有任何消息立刻來告訴我。
大人:小的告辭。
梁夫人:王爺你看會不會是顧忠那老小子?
梁相國:恩,一定跟他有點關聯。
梁夫人:恩,他在朝廷也有點勢力,你可不能掉以輕心啊。
梁相國:笑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梁某大風大浪見得多了還在乎他們?
(客棧)
小 二:客官。哦,掌柜的。
掌 柜、
小 二:我?
家 丁:對對對,出去出去,快點。
掌 柜、
小 二:走吧,走吧。
家 丁:老爺請。
陳 倫:各位請坐,請坐。來,坐。今天勞駕各位大人來此聚會的壞模我想,顧忠顧大人大概已經跟各位講得很清楚了,我就不再重復了,我們彼此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替好人申冤,為朝廷除害。在下雖然不在官位,但仍關心國事,這一次,借著替世侄許仕林翻案申冤這便也想為朝廷做些有意義的事。
大人甲:陳員外說得是,如果我們不拔除梁相國這個眼中釘,那我們今生今世就不得安寧了。
大人乙、丙、丁:對對對。
陳 倫:那好極了,既然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相信我們彼此只要攜手合作一定會成功的。我想這奏折的文章,就煩請莊大人執筆了。
大人甲:這……
大閡遙耗薔頭悄隳屬了。
大人甲:那就獻丑了。
陳 倫:添墨。
家 丁:是。哎,你是干什么的?
路人甲:我是送米的。
家 丁:送米的?拿進去擺在里面就好了。哎哎,擺好了就走吧。
路人甲:是是是。
家 丁:走吧,走吧。
(梁王府)
梁相國:就他們四個?有沒有看見顧大人?
大人:沒有。
梁相國:那個召集人是誰?
大人:說來真巧,下官剛好認識,他就是去年新科狀元陳玉俊的父親陳倫。
梁相國:陳倫!這……二十年前做過蘇州知府的陳倫?
大人:對,正是他。
梁相國:好,沒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大人:是。
梁相國:慢著,今天的事情不準向任何人提起
大人:下官知道,下官告退。
梁夫人:王爺,這個陳倫不就是當年審判許仙的那個知府嗎?他早就不在朝廷當官了怎么會參與此事跟我們作對呢?
梁相國:哼,他只不過是受人利用擺布的傀儡罷而已。
梁夫人:王爺,我看你要小心啊,這本奏折千萬不能落在皇上手里。
梁相國:哼,誰要跟我過不去我就要讓誰不好過。
(大街上)
路人甲:什么事啊?
路人乙:有告示,怎么這樣?
(陳倫家)
家 丁:請,請顧大人稍候即刻請員外。
陳 倫:不知大人駕到未曾遠迎,失禮失禮。
陳夫人、陳玉娟:顧大人。
顧 忠:不必客套了,這……
陳 倫:你們下去吧。
眾仆人:是。
陳 倫:怎么,有麻煩了?坐下來說。
顧 忠:難道你一點風聲都沒有嗎?跟你一起起草上書的四位大人被人揭發,已經畏罪潛逃了。朝廷正通令嚴加追緝呢。
陳 倫:畏罪潛逃?身為大人向圣上奏書諫言乃是為政之道有什么罪?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顧 忠:唉,梁相國得到風聲就來個先發制人在皇上面前參了一本說四位大人勾結商賈,圖謀不軌。
陳 倫:真是豈有此理,朝廷奸賊當道還有什么希望嘛,可是我想不通這梁相國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顧 忠:我早就說過,朝廷里他耳目眾多稍有不慎就會惹禍上身。
陳 倫:那這件事有沒有連累到大人你頭上啊?
顧 忠:老夫有先見之明未曾直接參與,我想應該不會有事的。碧蓮姑娘,這下可讓你開了眼界了吧,你還怪老夫袖手旁觀,見死不救,唉,老夫是有心無力啊。
李碧蓮:我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弄到這樣地步,那員外爺會怎么樣?會不會有危險呢?
陳玉娟:是啊,我爹不會有事吧?
顧 忠:到目前為止還不會有事,因為奏折上沒有令尊的名字,再說員外也身在朝外,他也奈何不了你。
陳夫人:說的是,我們是善良百姓,奉公守法。年年苛捐歲歲納糧,不害人,不鬧事,梁相國又能拿我們怎么樣?
陳 倫:我陳倫一向行得正,站得穩,就算他找上我,我也不在乎他。
顧 忠:話雖錯不了,可是有一件事情你們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啊。
陳 倫:什么事?
顧 忠:你們別忘了,令公子陳玉俊還在朝為官身兼重任呢。
陳夫人:您的意思是梁相國會對付我們家玉俊?
陳玉娟:我哥哥不會有危險吧?
顧 忠:你們暫時也無須驚怕,也許我是言過其實,夸大其辭,不過根據我對梁香過多年相交的認識,這個人一向是官大心小,再加上心胸狹窄,眼里藏不得半粒沙子,他要是逮住機會的話,那就會不擇手段的。
陳 倫:顧大人說得有道理,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陳夫人:照這么看來你覺得我們該怎么樣加以防范呢?
顧 忠:梁相國的作風一向是表面和善內藏奸詐,是個專會利用別人弱點的老狐貍,你提醒令公子凡事謹言慎行,無論公私立場不要有任何的差錯,他就無可奈何了。
陳 倫:大人說得對極了。所謂明搶易躲暗箭難防,我今夜立即修書一封明日差人送到番邦。
李碧蓮:員外爺,捍筧耍我實在對不起你們,這都是因為我的無知,給你們帶來捆擾和危機,我實在是罪該萬死。
陳倫、陳夫人、顧大人:碧蓮姑娘快起來。
陳 倫:快別這樣,這樣一來我倒因為沒有能夠幫上忙而耿耿于懷呢。
陳夫人:說的是,要是沒有當初,哪有現在。若是真的以命換命,我這兒還有我這把老骨頭去換取你哥哥的性命。
李碧蓮:夫人,你這么說,我太慚愧了。現在外面有四位大人的性命難保,現在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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